eduardo不得不收,他容忍不了ark出事。

他接过戒指,ark立刻跳起来,捉过他的手腕,把戒指直接蛮力套进eduardo的手指,然后一把撸到指根。

“你答应我的求婚了。”ark说:“不能反悔了!回到美国我们就登记,现在法律允许同性婚姻,到时候你离开我就是违法!”

“you fuckg asshole!”eduardo怒骂。

ark被他拽着直接塞进车里,车门一关,eduardo踩下油门调头就不要命的狂开。

在飙车时,ark听到eduardo嘴里冒出一串葡萄牙语。

他教养良好,英语又不是母语,用英语骂人从来没多少创意,颠来倒去就那么几个词。

ark猜eduardo正用葡萄牙语骂他。

他听不懂也不在乎。eduardo的葡萄牙语软糯糯的,ark心情愉悦地想,那简直是情话。

eduardo开了老半天回到旅馆。

停好车,他一把将卷毛从车里拖出来,ark蹬了蹬腿,乖乖被揪住领子拖回房间。eduardo甩上门,把ark顶在门上。

“ark,你怎么敢?!”他恶狠狠地骂道,拳头举起,几次都差点打在ark脸上:“你怎么敢要挟我?!”

“没错,我就是在要挟你。”

ark毫不示弱地昂着头,一丁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硬气地梗着声音。

“chris告诉我,你以前有信任方面的心理问题,但后来在心理医生那里治好了。你可以信任人,你只是不敢信我,但你得克服这个。我要和你过日子的,你必须得克服。”

“我没有!”eduardo比硬气从来不是ark对手,ark一强硬,他就要妥协。

他说:“我……我只是……结婚有很多问题,你的身份和我的身份。那很麻烦。ark,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我们可以更好。”ark冷静地指出:“做任何事都有很多问题,我们一个个解决。”

eduardo放开ark,他有点颓然地垂下手。

“wardo,”ark很少用祈使句,“信我一回,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