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wardo挂掉电话后肯定第一时间联系他的助理,让他送自己回家,而ark只要等着就好了。

大部分时候,eduardo哪怕人不在,也能把ark照顾得很周到。

助理把ark送回家后,ark扑到他和eduardo的床上,直接蹬掉鞋子就睡过去了,连衣服也没换。

等ark醒来后,已经是次日下午3点了。

显然,睡了这么久,ark是被饿醒的。

他趴在床上,忍受着肚子咕噜噜的抗议,第一件事是回复eduardo发过来的几条担心的短信。

eduardo说他改签了航班,明天下午3点到达。

ark知道这是他在担心自己了。

eduardo的时间并不比ark的廉价。

他硬生生挤出7个小时,提早了航班,ark想他在新加坡要连轴转到上飞机为止,或许都歇不上一口气了。

但ark没有说什么。他得承认自己也很想念eduardo,特别是做了那个梦后。

于是他回了eduardo简单的一句话:

“好,我知道了。”

ark爬下床,蹒跚着到冰箱翻了一遍,吃掉里面所有存货,又爬回床上继续睡。

等ark真正睡够后,已经是第三天早晨。

他精神奕奕地叫了个外送的pizza,然后回复手机里的一些未接来电,谢天谢地,都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

这时pizza送到了,ark于是打开电脑,一边食不知味地啃着pizza,一边快速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邮件。

pizza吃完后,ark拿附赠的纸巾擦了擦手。

忽然,他顿住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