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情形,当ark专注什么的时候,他通常是不理会旁人的,因为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足以让他无视外界。
ark早年工作时总戴耳机,其实里面放什么音乐根本无关紧要,有时是巴赫莫扎特贝多芬,有时是麦当娜迈克尔杰克逊,有时只是白噪音,也有什么都不播放的时候。
耳机这东西不过是ark不希望有人打扰他的一个标志——“我戴着耳机你他妈别跟我说话,说了也听不见”之类的。
eduardo把ark引到旁边的椅子坐下,然后去倒了一杯温水塞到他僵硬的手里,ark这才回过神,抬头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光看向他。
“你怎么了?”eduardo担心地伸手捧住他的脸,“ark,看着我。”
ark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说了‘we did it’。”
“did what?”eduardo一头雾水。
eduardo那天早上就拿到了他的戒指。
ark早就该真的明白,是什么让eduardo,这个哈佛经济系的高材生,巴西名门saver家族聪明绝顶的幺儿,看都不看就签了合同。
是关于“我们”的未来。
命运让他意外窥见了一个美好的未来,于是eduardo拿着刻了“z/es love&trt”的戒指,签下了一份死亡协议,毫无戒备地踩进一个拙劣却致命的陷阱。
“sorry,wardo。”
ark双手紧紧握住eduardo递给他的水杯。
他感到难过铺天盖地而来,几乎将他淹没,只有手里杯子是有温度的。
“for what?”eduardo被ark弄得越来越疑惑。
ark是个不道歉的人,他可能会做一些事情补救,但他几乎不道歉,因为他认为语言大部分情况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毫无意义。
“everythg。”ark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