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lix机敏地注意到eduardo叫facebook年轻的暴君“ark”,而不是“zuckerberg先生”。

ark给eduardo安排的座位在第一排,当felix带他到指定座位时,eduardo显然略有微词。

“第一排?”他向felix提了个小小的要求:“我似乎坐最后比较合适。”

felix赶紧摇头,“不不,saver先生,你的座位是ark亲自指定的。”

eduardo笑着说,“那烦请你跟他说,真的没必要,谢谢他的邀请,但我纯粹只是凑个热闹。”

他不是ark的粉丝,对于演讲主题“未来社交图谱的趋势”的兴趣,也仅止于可能拓新的投资方向,eduardo实在觉得自己没理由占着第一排的好位置。

而且这个位置太显眼了,如果现场有媒体,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捕捉到。

这七八年,他一直避免和ark同时出现在一个活动中。前些年是因为他不想看到ark,近年,他的名字已经不常作为失败者被人和ark一同提起。eduardo已经走出阴影,有了新的生活,不想再因为ark而回到舆论之中去。

felix无奈地说,“这可不行,ark要没有看到你在那个位置,他就该发脾气了。saver先生,你也清楚他最不喜欢事情没按照他的计划进行,就当我拜托你了,好吗?这种小事我都没做好,这个月的奖金要泡汤了。”

话说到了这份上,eduardo只好妥协,他对felix抱歉地笑了笑,:“那我还是坐第一排吧。”

eduardo落座后,felix立刻跑到后台汇报情况。

ark一边跟校方说话,一边却频频往门口张望,脸上焦虑溢于言表。

felix一推门进来,他就看到了。

“他来了吗?”ark将felix拉到一边问。

“来了来了。”felix说。

ark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