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可能挤进了过多的学生,eduardo感到一种窒息的闷热。

他迫切需要一些新鲜的空气。

他需要回到再遇ark前,那些平静的生活。

felix胆战心惊地看到eduardo拿出手机,调进联系人的界面,点入ark的条目。

这时,ark的声音适时地穿透eduardo漫长的、无边无际的空白,抵达他的心口处。

eduardo的手指在“删除联系人”操作按钮上停下。

“是否删除联系人?”

“确定”/“取消”

“另外必须纠正一点,关于损失的问题。既然被提到了,那么我申明:或许facebook跟别的合作者产生过纠纷而损失了一些利益。但是我在和eduardo saver的那场诉讼中所分割出去的所有……”

ark停了足足三秒的时间。

“并不是facebook的损失。”

ark说:

“不是损失,而是eduardo saver所应得的,他是我选定的、并且承认的联合创始人之一。”

演讲结束后,ark眨眼就被学生和校方组织者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他踮了踮脚,别说eduardo的身影了,连台下什么情况ark都看不见。

等ark好不容易脱身,已经是20分钟后了。他立刻回到后台休息室。

昨晚ark吩咐过felix,演讲结束后把eduardo带到休息室等他,ark还预定了午饭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