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背叛、决裂、诉讼,以及经年累月的分离后,eduardo不知道、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自己在ark心里,已经变成什么面目全非的可怕模样。

“wardo,演讲上那番话……”ark挣扎着继续努力地解释:“我只是针对游戏商,不是在说我们当年。”

“我知道,”eduardo说:“zynga、five utes这些游戏商吧,你的五年计划出来后,评论甚嚣尘上,都是替他们鸣不平。”

他停顿了一下:

“我知道你从来说话都是就事论事,并没有针对谁,更没有含沙射影。”

“你知道,可你还是不高兴了。”ark说,他的语气里含了点委屈。

“ark,”eduardo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打个比方,有一天我吃鱼,鱼刺卡到了嗓子,费了很大劲才拿出来。以后我看到鱼,就想起当时卡着嗓子的感觉了。仅此而已。这只是我的问题,和你无关。”

“所以,我是那根鱼刺,或者那条鱼?”ark很会捉重点,但显然气氛全错。

“……”

这话问得太不要脸,eduardo心想。

说“是”显得他太记仇,并且很不绅士;说“不是”么,又太违心,因为ark确实就是。

“而且wardo,”ark还在那喋喋不休:“你可能是中餐吃多了,只有中餐的鱼才有刺,鱼排没有刺,你还可以吃鱼排……”

“ark!”eduardo打断ark,他快崩溃了——另一种意义的:“所以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跟我说可以改吃鱼排吗?!”

“那只是个比喻,不是么?”卷毛的暴君瑟缩了一下,“我找你……是希望让你不那么难过。我觉得我的演讲,可能让你难受了。那不是我邀请你来的初衷。”

“绝对不是,wardo。”他又强调了一下。

“我明白了……”eduardo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你邀请我去听演讲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