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回蹦极是什么时候?”
在ark纠结着该怎么应付chris时,前座的arv跟eduardo聊了起来。
“去年七月去了趟赞比亚。”eduardo说:“在维多利亚瀑布桥那里跳了一回,景色非常美。”
“dan it!”arv锤了方向盘一下:“你没喊我一起,太不够意思了吧,eddie。”
“你那时候不是在英国的投资出了问题,忙着收拾烂摊子吗?”eduardo笑了。
ark听着他们聊天,很容易能看出eduardo跟arv oore之间确实非常亲密投契。
arv oore有意大利人普遍的过度热情和幽默风趣,eduardo原本有点低落,但在和他聊开后,很快因为兴致渐渐高了,话与笑容也相应多起来了。
两人聊天的范围从极限运动扩展到一些别的,比如世界杯和米兰时装周的八卦,东南亚的投资项目等等。
这些事情ark都插不上话——当然,他也没想过插话。
他就只是听着。
ark并不觉得无聊,事实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看eduardo。他此刻就像刚入读哈佛时那样,轻松自在,并且兴致勃勃,整个人充满活力。算上他们质证的那段日子,ark将近九年没见过这样的eduardo了。
ark一边听着他对arv oore说话,一边低头用手机回复了chris刚才的邮件。
ark:“我想了解现在的wa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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