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uardo还抱着ark,他问,“感觉怎样?刺激吗?”
“……”ark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恶心透了。”
eduardo被他的语气逗笑,“我猜吊桥效应没有考虑被吊桥晃晕的测试者,那部分测试者肯定不会感觉到被爱情眷顾。”
ark心想,可我本来就是爱着你的,跟吊桥效应没关系。
然后他又想问eduardo有没有稍微对他有些怦然心动的感觉,但实在没力气去说话了,一直耷拉着卷毛脑袋,恹恹地挂在半空中。
不一会儿,跳台上降下一根绳子,eduardo一手搂着ark,一手拽过那根绳子,将它扣在两人的蹦极装备上,跳台上的机器就用一种匀速上升方式将他们拉了上去。
ark的腿一碰到平地就软了下去。
eduardo伸手扶住他的手臂,才让facebook的暴君先生没有真的逊毙了地摔个狗吃屎。
很少能见到ark这么狼狈,eduardo在半空里的时候还想着要嘲笑一下他,但是回到跳台后,看到ark脸色苍白,眉心紧皱的模样,立刻就没了那个心思,转而担忧起来。
“你没事吧?”他扶着ark坐到椅子上去。
“虽然我很想说没事,”ark整个人瘫在椅子上,绷着脸:“但我现在很恶心。”
eduardo又好笑又好气,他蹲下来,捧住ark的脸,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眼睛和脸,确认没有什么毛细血管因为充血爆裂而产生的血斑。
“感觉怎样?”eduardo问。
ark沉默一秒,憋出四个字:
“活着真好。”
“哈哈哈哈哈哈。”eduardo这会儿是真忍不住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