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v已经把车开到了下面,他罕见地没有嘲笑ark,ark以为这个大个子会嘲笑他是个弱不禁风的宅男——虽然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是。
arv只是瞟了ark一眼,大概是刚才被eduardo事先阻止了任何形式的挑衅。
这回eduardo陪着ark坐在了后座。
回去的一路上,ark一直仰头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arv开车很稳,但是在变速的时候,产生的惯性依然增加了ark的不适,更别提车里的空调和车载香水的味道。
讲道理,平时这些还挺好闻的,只是现在ark根本无福消受。
eduardo问了他好几回感觉怎样,ark不想在arv oore面前示弱,一直摇头说没事。
eduardo又问ark要不要喝点水,ark还是摇头,他这是怕自己喝点什么直接就吐了。但eduardo似乎还是坚持认为ark喝点水会比较好,ark实在没办法,在他问第三次的时候,说“我想要红牛”,终于打消了eduardo再问的欲望。
路程有将近两小时,ark后来昏昏沉沉睡着了。
eduardo偶尔会跟arv oore小声聊几句,但是ark都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他做了个梦,梦见哈佛时代的eduardo。
在哈佛读书,期中期末,写论文做项目,多的是熬夜的时候,eduardo还样样非要拿优秀,这样一来,能早睡就全凭造化了。
和ark灌红牛不同,eduardo熬夜后提神全靠咖啡。
他特别讨厌红牛,坚持认为红牛影响性能力。ark后来有一次听烦了,用自己规律的打手枪和梦遗的频率,告诉eduardo那纯粹是无稽之谈,结果把eduardo闹得满脸通红。
但是ark在诉讼的时候,看他大量地喝过红牛。
因为eduardo要应付舆论和诉讼,哈佛的学业也不愿意落下,还要频繁两地奔波,咖啡已经没用了,只好靠红牛死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