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k一上午没吃什么东西,只吃了一条巧克力,所以吐的东西都是没有消化的巧克力和反酸的胃液,胃液灼伤了喉咙,ark还咳嗽了好半天。

eduardo内疚极了,差点就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幸好被ark阻止了。

他吐了三回,倒是舒服多了,就是洗手间那个味儿实在超级难闻。

ark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而且竟然还有余裕心情低落,郁闷被eduardo看到自己这种糟糕的模样,想追人估计更加难上加难了……

ark洗了把脸,又换好干净的衣服,喝了几口水去掉嘴里的酸味,就被eduardo赶上床休息。

他打电话叫了服务生来打理卫生间后,坐到了床边:“想吃点什么吗?”

ark摇摇头。

“抱歉,”他说:“我毁了你一个休息日。”

“该说抱歉的是我。”eduardo低声说:“我不该让你去玩那个。我应该阻止你……”

ark昨天犯过胃痛,eduardo是知道的,他上午没吃东西,eduardo也是知道的,他应该阻止ark蹦极。

eduardo以前从来不会对ark这么漫不经心,只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没有义务,也没有权利去这么干了,才说服自己不要多管闲事——谁知道以前ark是不是烦死他了呢?

“是我决定跟着你去玩的,”ark不解地看着他:“也是我决定要去跳蹦极的。你为什么要道歉?”

“ark,”eduardo问:“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呢?我不懂,你对这些——对我热衷的东西,向来都没有兴趣……”

“因为我想了解你,wardo。”ark说。

“为什么?”他的回答并没有解答eduardo的疑问,甚至让他更疑惑了。

“因为……”ark住了嘴。

他不确定该不该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