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不过要把握住身边能抓住的一切,对于白浅浅,我只能说时局身份造就了她的性格,一个在泥潭中的人,是无论如何要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

“至于唐申阳,他对不起我,也对不起白浅浅。既然他知道婚约,应该秉明父亲,解除婚约。登门拜访父亲也好,可是他偏要带着白浅浅,闹得众人皆知,还不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这样的男人,委实不可靠。”

“他俩自认海誓山盟,便由着去,我与唐申阳素不相识,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容音瞅着脸气得通红的小丫鬟,不由笑着摇头。

府外两人直到傍晚看没了希望,才相偕离去,这一桩风流事却已闹得满城皆知。

唐绍儒被偶遇的同僚告诉了这件事,当即回家怒责管家,“那个逆子呢”

管家一面指挥人去请夫人来,一面伏低做小地禀报道:“老爷,大公子他未在家中。”

“他和那个青楼女子闹得满城皆知,还不在家”唐绍儒气得面色涨得通红,丫鬟奉上的茶也摔个粉碎。

杨氏进来时,便瞧见唐绍儒坐在主座上生闷气,堂下管家和丫鬟弯头低腰不敢说一句话。

“老爷,您别动怒,申阳他年纪还小,需要您多加教导。”唐夫人杨氏挂上一丝寡淡的微笑,面容上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他还小”唐绍儒想起唐申阳做出的好事后就气得发抖,“都已经加冠的人,还比不上他弟弟!”

杨氏自得,次子唐申旭可是从她肚子出来,又一手严格教养长大的。至于大公子唐申阳,他可是原配嫡子,她也不敢也从未苛待过他,只不过把他教养得单纯痴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