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因担心你,赶着要回来。过储秀宫时,一小太监滑了一脚差点把娘娘摔下来。”明玉没好气说着,从袖里掏出手帕,递给璎珞。
“这是从地上发现的,你瞧瞧。”
“是头油,还是主子用的头油。”璎珞的鼻子像猎狗一样敏锐,记忆力更是出色。
这气味油腻浓郁的头油,似乎只有嘉嫔才用。
璎珞沉思后欣然道:“要不要再合作一次?”
“好呀,”明玉亦欣然,想起上回从舒贵人那里将皇上截胡了,她就十分开心。
且说容音的受惊滑落轿辇的消息也传入养心殿、寿康宫并储秀宫。
寿康宫裕太妃坐在炕上拿拳头捶着绣枕,遗憾道:“可惜呀可惜,差点就毁了皇后这胎,嘉嫔动手也忒不经心。”
胡嬷嬷侍立一旁,“太妃,这回可惜了,还有下回呢。再者,听说嘉嫔知道了很是生气呢。”
裕太妃点头,“只要嘉嫔一日怀着让四阿哥登临大位的心思,二阿哥和皇后会是她最大的阻碍,更别说她肚子里那胎啦。哀家只有稳坐钓鱼台,坐山观虎斗。鹬蚌相争,还是渔翁得利,哀家且看着呢。”
胡嬷嬷赞同道:“主子英明。”
裕太妃喝了一口茶,又问胡嬷嬷,“弘昼的伤如何了,可好了?”
胡嬷嬷颔首,“王爷已大好了,太妃不必忧心。”
“最近也辛苦你了,”裕太妃对胡嬷嬷道,又目光恨恨,“皇后害得哀家引太后和皇上忌惮,如今竟连出宫与弘昼重逢也做不到。”
胡嬷嬷目光炯炯,“王爷是奴才奶大看大的,奴才无儿无女,只有这一个小主子,定会好好扶持。太妃也不必忧心,王爷是皇上的亲兄弟,皇上惩罚过也就罢了,总要给外人做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