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点的时间,名务香织就爬起了床,她轻手轻脚的洗漱,生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儿子,然后爱恋的在儿子额头上一吻,就匆匆忙忙出门了。
她一边往工作的地方跑,一边在心里抱怨着,昨晚,只是送个点心联络邻里关系而已,就让一向懂事坚强的儿子落泪,即使以名务香织那样柔软的性格,心中都忍不住有了一丝怒气,“这算什么呢?有什么不好冲着大人来,为什么欺负小孩子?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
可尽管这样想,本性懦弱的小女人依旧没有办法作出什么事情,她既没有足够强悍的武力,为自己儿子撑腰,也没有足够厚的脸皮去泼妇骂街,只能忍着一口气,拼命干活,希望多赚一些钱,好给自家儿子提供更好的生活。
而这个时候的名务忍正坐在大杂院的公共庭院中的一个长椅上,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把路过的人盯得发毛。
“那贱种坐在那里在干嘛?”几个八婆凑一起三八兮兮的八卦着说。
“谁知道,搞不好是在看我们有什么疏忽,然后搞点什么小偷小摸的事情也说不准。”
“哎呀,不会吧!那么小的孩子……”
“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了!小小年纪,骨子里就坏透了,听说她妈妈以前是做那个的……他那个不知道的爹没准是混黑的……”
“混黑的?难怪看起来那么吓人,小狼崽子似的!”
“诶,你说做那个?是指什么啊?”
“笨死了你,不过也不怪你啦,我们正经人想不到这个啦……就是……就是陪男人的……那个,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