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墨言好奇的看着他抖得和帕金森似地手指半天都没法聚焦成功的指上自己的鼻子,怀着一颗尊老爱幼的心耐心的等着他开口。
良久,这名煞白着双唇的男子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语言,以着丝毫不逊色于之前侍女的声音吼叫道:“放,放,放肆!!!!来人啊,给我——”
“挺有意思的不是吗长野大人。”依旧还被飒墨言掐着脖子的青年轻笑,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仿佛拂去灰尘一般轻松的便将飒墨言的手拨开。
紧接着,他眼神一凝,捏着飒墨言的手腕毫不犹豫的狠狠将她摔向一边。飒墨言被风间扳着手一把按在了榻榻米上,之前她插入对方耳鬓处得短刀在离她鼻尖一寸的地方悠然的闪着光。
“你是第一个敢对本大爷挥刀的女人。”青年的声音宛若窖藏最久的陈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你说……你该怎么死比较好呢?”
“大人!”
麝姬失言惊呼,飒墨言却是缓缓的沉下了眸子,看着对方收敛了全部笑意。
“那么,依风间先生的意思……”看着织松一脸泫然欲泣,长野突然有些为难。
青年勾着唇角,突然就松开了压着飒墨言面颊的手。他取过了一只崭新的酒盏,悠然的给自己斟满,语气随意而淡然:
“啊,不用当真,我开玩笑的。”
——揍死这货,不要犹豫飒墨言你这是为人民除害揍死这货吧!!!
飒墨言努力将自己的视线聚焦在那把短剑上,力求不要去看某张欠抽的脸。长野揣度着青年的意思,半晌才带着丝不确定道:“那么需要我将此人送至您所下榻的驿馆,听您处置吗?”
送你妹啊!
一席话——也许是自己本身就常常混迹与烟花之地的缘故——长野说的有些暧昧。不顾飒墨言脸上连白粉都遮掩不住的黑色,长野直接询问着风间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