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蕗征感觉到环着他的手紧了紧,不由得轻笑出声,“更,记不起来也不要紧。”

以前,白蕗征也会这样安慰更。

那时候,他会接着说,‘总会记起来的’。

但是,此刻,他突然有了一种突如其来的预感。

危机感。

那种遥远的呼唤——似乎会将现在的一切破坏。

如果[更]回应了那个呼唤,那么,她将不再是[白蕗更]。

这样的事情……他可不想看到。

“唔嗯。”更轻声呜咽,就如同小动物般发出的声音一般。

“……这柄刀,应该有名字的。”更忽然话锋一转,黑如夜空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我觉得,如果再过些时间,也许能想起来的——这柄刀的名字。”

更话语中的欢欣和期待感染到了白蕗征,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柄刀也有名字?看起来,它对你很重要。”

“当然。我有种感觉——可以说确定,这柄刀,和我的联系超乎想象的紧密。”更的眉梢微微挑起,“它有名字的,名字是非常重要的——[名是最短的咒]。”

更说完这句话,突然愣住。

她的身体跟着一僵,这立刻引起了白蕗征的注意。

“更?”白蕗征将更轻轻放到床上,一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更,怎么了?”

“……名是最短的咒……”更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一次一次地重复,外界的一切声音景象都离她远去,似乎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