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连串动作很连贯,陆小凤没打扰,他就在旁边看着,一脸纠结想说又不敢说话的诡异表情。

方才为了方便,路小透是将头发扎起来的,这会儿洗了脸,头发却还没有放下,整体看上去十分的……轻易不能直视。

但作为房间里唯二的活人,还是自己主动跳窗找来的,陆小凤一边忍着内心世界的崩溃,一边强迫自己看下去。

于是当路小透一转头,就对上了陆小凤一脸遭雷劈过的便秘表情。

路小透:“……”

她嘴角一抽,目光不善的盯着陆小凤:“你究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重要事,要从窗户跳进来找我?”

……当然是带你去看病!陆小凤在心里回答。

遗憾的是,他不能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否则……陆小凤深信,等待着自己的一定是刮掉头发的剑。

——对了,剑!

陆小凤伸长了脖子张望:“西门,你的剑呢?”不是一直剑不离身的吗!

剑?路小透理所当然的说道:“在我未婚妻那里。”西门吹雪的剑还是由他自己拿着比较好,再者说,西门吹雪现在姨妈痛得厉害,拿着把剑分散注意力也好。

陆小凤:“……”他原本以为,西门吹雪会娶了他的剑,可现在看来,这家伙根本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剑好吗!

陆小凤压下吐血的冲动,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满肚子的苦闷憋屈之情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