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润玉看着锦觅,突然有一种沧海桑田,快到不知所措的恍如隔世之感,墨色的眼里不禁带着几分玩味。
锦觅身子微微颤抖着,不自觉的退到了旭凤的身后,手脚冰凉,一直到握住了旭凤的手,看着身侧之人,心下才安心几分。
“锦觅,你怎么了?”新任魔尊流莺(那个字实在是没找到π_π)忙跑到了锦觅旁边,拉着锦觅都手,关心的问道,“怎么这般手脚冰凉。”
“我没事。”
锦觅惨淡的对流莺笑了笑,忙收回原本放在流莺手心的手,又偷偷的看了前方那袭紫色鲛纱的男子一眼,一种说不出的恐慌从脚底蔓延开来,明明只是初见,却有一种恐惧从骨子里蔓延开来,让锦觅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握着旭凤的手不禁紧了紧,越想,锦觅的脸色便愈发的苍白惨淡。
“怎么了?”旭凤转过头,看着锦觅不好的脸色,心下满是焦距,“觅儿,怎么了?”
“我……堂樾……”
锦觅不知道如何说,只能紧紧的抱着旭凤。
海皇虞笙看着两个相拥之人,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看来,这九天的待客之道倒是愈发的不长进了,”海皇虞笙慢悠悠的走到了相拥的两人面前,却并不看两人,而是看向了天帝润玉,“天帝陛下,这治下倒是让本王大开眼界了。”
“七千年前,先天帝太微联合各仙族,只为歼灭魔族,”海皇虞笙瞥了新任魔尊流莺一眼,“本王倒是不知,这九天的皇族,还能同这魔尊有着这般的交情。”
“今日之见,倒是让本王长了不少见识。”
“你少挑拨离间,阴阳怪气的!”流莺看着眼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水族,“九天同魔界之事与本王同凤兄锦觅仙子之事,本就不能混为一谈。”
海皇虞笙听了流莺的话,又看了看旁边的润玉,眼里是藏不住的失望。
“你们九天魔界之事本王没有兴趣来掺合,”海棠虞笙没有理会流莺的话,直接看着天帝润玉,“天帝陛下,本王是来接妻子回家的。”
“穗禾公主,天帝陛下是请她出来呢?”海皇虞笙说到这里,顿了顿,“还是本王亲自去找!”
“果真大言不惭,九天也容你一个小小的水族放肆!”流莺拿着魔骨鞭,指着天帝润玉说道,“天帝陛下如今倒是愈发长进了,这治下也让本王大吃一惊,堂堂凌霄宝殿,竟然纵容一个小小的水族放肆!”
流莺的话刚说完,一道强大的水灵之力铺面而来,原本洁白的脸庞上留下了一个猩红的巴掌痕迹,流莺的嘴角都流下了血。
“你……”
“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