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世人都懂,”隐雀听到这里,想到了翼渺洲的情形,叹了叹气,“可惜,能践行的,却寥寥啊!”
“自从龙鱼族覆,灭之后,翼渺洲掌管了这八百里富饶太湖,气焰便是日盛一日了,”隐雀叹道,“二殿下出生以后,有些鸟族行事,倒是愈发的乖张了!”
“隐雀长老倒也不需要这般的忧心,”穗禾笑道,“这做饭,也重要将沙子掏干净了,才能下锅。”
“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自是需要来慢慢的收拾,”穗禾拿起棋子,认真的看着棋盘上的局势,不急不缓的落下了一子,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些细节,“不然,也是做不好饭的。”
穗禾抬眼看着眼前这个一脸严肃苦恼的隐雀,笑着问道。
“隐雀长老,你说呢?”
“哎,”隐雀长老又喝了一口水,叹道,“只能如此了。”
穗禾也笑了笑,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水。
“族长,不知,下一步,打算如何?”
“你觉得无霜如何?”
穗禾却是没有直接回答隐雀的话,而是放下了茶杯,看着隐雀。
“性子活泼,单纯如水。”
是啊,性子活泼,单纯如水,亦如......锦觅那般,单蠢......
穗禾看着棋局,神色有着瞬间的恍惚,却也只是瞬间而已,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隐雀长老做事,穗禾一向是放心的,”穗禾说道,“想必,过不久,无霜,也该陪同本座去一趟这九天了。”
有些人,有些事,终究还是需要去面对的......
“族长,隐雀有一事不解。”
“何事?”
“无霜之事,”隐雀看着穗禾,不错过穗禾脸上丝毫的神情,“这样的性子,润......大殿下,当真会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