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杰疑惑道:“可是奥运和世锦赛的冠军还是有差别的吧?而且花滑选手的职业生涯又短,大多只能参加一届奥运的。”

凯瑟琳娜在他脑袋上呼了一把:“我不就参加第二届了嘛,要不是那帮老东西作祟,我这都第三回 参加奥运了,而且种花那边的冰雪运动还在起步阶段,实力强的不多,这一对只要保持好状态、一直有进步,把表现力磨出来,下一届肯定也有机会上的。”

论冰雪运动她可是行家呢,分析出来的东西也绝对准确。

“不过今年的比赛还真是有趣多了,比赛查得严,那个抽血查验的法子不错,所以很多之前被看好的运动员未必发挥的好。这时候那些靠实力的终于有机会上位了。”

朱玲想起这件事,和凯瑟琳娜兴致勃勃的说道:“那个研究出这个法子的科学家还是我的客户呢,你说如果我没接他的活的话,是不是这项技术就不会出现了?”

凯瑟琳娜手托腮:“按你这么说,要我当初没成为求生者的话,这一届的冠军就是别人了呢。”

“你要没成为求生者,我就要单身到死了。”

朱玲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留下红红的唇印,凯瑟琳娜捂着脸笑起来。

这种“如果我们没活下来是否会对世界形成影响”、“如果我没活下来是否另一个人的命运将截然不同”的命题对求生者来说是很有意思的,也许研究这个课题,更能让他们感受到自己活下来是多么了不起的奇迹。

安杰侧过头看着勇利,心想,如果我没有成为求生者,就不会有勇气去追逐摇滚,如果这个南瓜没有成为求生者,我大概还是那个糜烂的蠢货。

其实遇到他真的蛮好的,我从勇利的身上学到了好多好多正面的东西。

这个孩子看着比赛的眼睛亮晶晶的,有羡慕也有向往,他对花滑,就和我对摇滚是一样的,但他比我还要了不起一些,如果把我放在他的位置上,我肯定没有他那么坚强勇敢,他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