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娜看到儿子才拆石膏没几天就出门赚钱也是无奈一叹,招呼道:“去圣彼得堡吗?”

勇利拉着行李箱点点头:“嗯,没意外的话就今天去今天回了,如果有什么意外,也顶多在那边住一晚就回来。”

凯茜妈妈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哦”,就发现勇利站在原地没走,神情专注的看着电视。

晨间体育频道正在播放今年俄青赛的采访集锦,节目的嘉宾们也会一个个点评那些被采访的小选手的技术特点以及特长,此时电视屏幕中,记者正拿着话筒采访一个面容精致的银发少年。

“你好,尼基福罗夫选手,作为乔治索克诺夫的同门师弟,你第一次参加青年组赛事就获得了短节目第四的好成绩,请问你对自由滑有什么展望吗?”

少年对着镜头打了个招呼:“hi,pupk,你有在看这里吗?我收到了你的信,谢谢你对我的鼓励和安慰,虽然听说你回到了故乡,但我觉得也许你会看到这个,所以……”

他挠了挠头:“你能再给我写封信吗?这次把回信地址也写上,那个、嗯……我觉得你真的很坚强勇敢,我很敬佩你,希望能和你做朋友,也希望这次我的自由滑不会让你失望,你在家乡也要为我加油好吗?我也会为你加油的!”

待这段采访结束,主持人笑着说道:“看来今年展现出巨大潜力的尼基福罗夫选手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孩子间的友谊真是可爱啊……”

而勇利已经不在乎主持人说什么了,他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笑意。

这时凯瑟琳娜的声音响起。

“写信?哈?pupk,你什么时候给他写的信?”

勇利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回道:“就是安德烈去世没多久,写了封信鼓励他早日振作起来,我没写回信地址的,没想到他一直惦记着,放心吧,凯茜妈妈,我不打算和他交往过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