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

我发量比你更多也不敢天天洗啊,而且年轻人,你知道秃头的基因是可以遗传的吗?有本事等你过了25岁再和我说这句话。

哦,忘了他俩都活不到那个时候,思及此,勇利就不吐糟了。

又过了一阵,格奥尔基呼了口气,蹲下去抱头,有点练不动了。

他佩服的看着另外两人:“你们可真能撑,我都顶不住了。”

维克托一边坚持一边又憋出来一句:“是你毅力不够,别忘了勇利的体力耐力还没你好,但他还在坚持。”

这是实话,勇利血条和蓝条短,滑完一个自由滑就能累成狗的事大家都清楚,于是格奥尔基立刻羞愧的停止偷懒,又拿起他的哑铃。

等体能教练过来让他们歇会儿的时候,维克托直接趴在凳子上嚷嚷着“我觉得我要废掉了,我起不来啦~”,女单那边也是哀嚎遍地,然后孩子们又被教练拉起来做拉伸。

现在在健身室里做训练的都是青年组的小选手,还有勇利这个连青年组都不是但已经踩过两回日青赛台子的小孩。

至于成年组的选手们这会儿都在冰场那里和他们的编舞交流,此时是五月中旬,而有些赛事在8月份末尾就会开始,大家都该开始准备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