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怔了怔,也感到有眼泪从眼角滑下,他将维克托搂入自己怀中,轻轻抽泣一声。

“我也是,我能感觉到你是我的一部分。”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清晨,马卡钦吧嗒吧嗒带着小维一起跑到游艇厨房门口蹲坐,等候勇利主人过来喂食,谁知过了一阵,到厨房来的却是维克托。

银发青年穿着宽松的浴袍,银发凌乱的垂散在肩上,神色安宁,开了两个狗罐头给狗狗们,然后端着有三明治和果汁的托盘回了卧室。

他的小太阳睡得很沉,白皙的背部有红色的痕迹,维克托将托盘放好,俯身在爱人的脸上轻轻一吻。

维克托把手伸进被子里,揉捏着少年的无名指。

后来勇利请了两天的假没出门训练,也没有去大学上课,对外就称是生日当晚吹了海风有点感冒,而雅科夫却不知为何看出了真相,很用力地把维克托的后脑勺拍得响亮。

“之前那么久都忍过来了,你现在就不能等赛季结束后再干吗?万一那小子被你粗手粗脚弄进医院的话,难道要他之后的比赛开天窗吗?”

自知理亏的维克托龇牙咧嘴:“我、我错了啊,雅科夫你不要一副女鹅被变态拐走的老爸的样子啦,啊痛痛痛!”

雅科夫这次可是真使劲了,维克托觉得自己头皮都被怕得发麻。

而事实上,等勇利回体育中心的时候,大部分有点经验的人,都觉得他们两个,嗯,关系更进一步了。

当彼得对勇利提出这点的时候,勇利愕然道:“有这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