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数很快就出来了,与勇利上个赛季创造的世界纪录自然比不了,但也是与之前所有已出场的选手呈大阶梯差距的高分——11364,按照勇利对其余选手的了解,之后能突破这个分数的人应该也不存在。
他呼了口气,起身,亚历山大在他背后问道:“你好像看起来不太高兴?为什么?”
勇利回头笑了笑:“我怎么可能对这样的表现满意啊,要不是我真的需要这个名额的话,我几乎要去对裁判们说我不配这样的分数了。”
“我表现得简直烂透了。”
安东副教练愣了一下,连忙说道:“勇利,你别这样,你才恢复训练不到两个月就能拿到这样的分数,你知道很多人都认为你是个奇迹吗?”
勇利眨眨眼,抱着纸盒离开。
身为是世界上最顶尖的花滑运动员,勇利对自己的表现如何认知得最清楚,他的滑行感觉不对,以前他踩在冰上可以做出几乎与冰面融为一体的滑行,许多在一线选手看来都是超难度炫技的步法在他眼里轻而易举。
可是在滑这次短节目时,勇利清晰的感觉到,如果不是他的舞蹈动作搭配得合适的话,肯定有人能看出他在完成那些滑行步法时其实是有些仓促的。
大半年不上冰,使他丢失了最重要的滑行时的感觉,也许他的滑行依然算得上一线,但勇利明白自己的滑行现在连维克托都不如。
而且他还失去了烛台贝尔曼,甚至在做普通的水滴形贝尔曼时,也终于感受到了腰腹部的轻微撕裂痛感,维克托以前和他说做贝尔曼时会痛,勇利还不信,可现在他的柔韧也退化到了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