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生勇利在休赛期间居然给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担任教练,而雅科夫则将更多的精力投注到了才升组小弟子的尤拉奇卡身上,对于已经六十多岁的老教练来说,尤拉奇卡就是他最后的徒弟,教完尤拉奇卡后雅科夫就准备退休了,而波波维奇已经考了教练证,估计所有人都看好他来接老教练的班。

原本维克托和勇利都是做教练的好苗子,看他们帮助师弟师妹的模样就知道了,但勇利已经接受了圣彼得堡大学的留校任教的邀请,以后大概就是朝着数学教授的路子走,以他能拿图灵奖的学术能力,让他教花滑也是可惜了。

维克托则是也准备走学术的路子,预计以后就和哮喘病、心脏病等疾病的治疗药物死磕一辈子了。

对于种花来说,说的一口流利东北话的勇利自带亲和光环,而且他在这的熟人也多,没过一会儿就被交情不错的记者拉去问问题。

同样参加中国站的波波维奇露出牙疼的表情,对维克托吐糟:“你们两个啊,简直就是移动的光源。”

维克托看着不远处的勇利,还有对方身上那身自己亲自挑的风衣,微笑起来:“是啊,我想他的出现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惊喜。”

别看勇利是临时教练,秉承着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的敬业精神,勇利把维克托的一切都打理得妥妥当当,让维克托第一次有了“我貌似除了认真比赛啥也不用干”的感想。

而在比赛开始前一天,他们还跑去吃东西。

维克托是比到哪里吃到哪里的主,他对于美食的追求,常让维粉们嚷嚷“我是不是粉了个美食博主”。

吃到一半的时候,披集还拉着切雷斯蒂诺过来凑热闹,再后来雷欧、季光虹、小南也都跑了过来。

勇利不吃这家店的招牌醉虾,只一直埋头啃着外带的烤鸭,对易胖体质的大佬来说,啃完一只鸭子就是难得的放纵了。

维克托则和披集聊着一些有关酒的事情,比如勇利去曼谷时曾在喝完10罐啤酒后跑去滑冰,结果上冰没10分钟就跑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