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番寻找了之后,阿黛尔发现除了被紧锁的大门之外,这里连窗都没有,更别说有什么其他出口了。
惊慌之中的阿黛尔拼命敲打的大铁门,歇斯底里地朝外面喊:“放我出去!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爱德森大人你不是要见我吗?你在哪里?出来啊!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
砰砰砰,阿黛尔拼命地敲门,撞门,可惜那铁门跟没有人一点反应纹丝不动。
好久,那铁门的上方才开出一个小口来。
阿黛尔惊喜地攀上去,一看忽然又被吓了回来。
“怎么……是你?爱德森大人呢?为什么不是爱德森大人?”
铁门上方的小口上出现了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孔,眼里却如冰霜般的寒意。
铁门上的人呵呵地笑了起来:“当然是我。”
“我奉了爱德森大人的命令令,特意前来对你严加拷问。”后面四个字,那说话的女人加重了语音。
这个女人名叫贝莎,也是王女。她有着和阿黛尔一样美貌,只不过阿黛尔面容温柔一些,而贝莎精心装扮的脸上,更多的是傲慢。
如今在铁门之外,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不屑地俯望着暗室里的阿黛尔:“说,那天陛下召你侍寝,你到底给陛下下了什么迷药?竟然还放过了你的儿子。”
“你别告诉我说是陛下宽宏量大,这种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利亚鲁建国百年以来,几乎每5-10年就发生一次国王更替,但从来没有出现过前王子不仅被赦免,还如此隆重地被带上神像台的情况。
“这里面阿黛尔你肯定搞了什么鬼!”贝莎眼神阴阴,咬牙切齿地说。
“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了,不然你看看这小黑屋墙上的东西,我一件一件的陪你玩。”
“反正爱德森大人已经把你交给了我来审问,我想做什么,就是把你弄死,也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阿黛尔听见她的这番话,已经全然没有刚才要出去的强烈愿望了。她要越抵抗,贝莎肯定就越是会折磨她。
她安静地蹲在墙底一角,根本不想见到铁门上的贝莎,任由她胡说乱道对自己的指控:“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承认。”
事实上,当知道自己儿子库里被陛下带走时,她的惊讶绝对不比他们的小。
甚至于现在,阿黛尔还是一心想着要带库里逃出王宫这个是非之地。她已经无亲无故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了,她耗不起。
谁知贝莎见阿黛尔一点不理睬,更是气愤,一脚猛揣了铁门:“你以为就你有宝贝儿子吗?啊?”
“我的儿子肖登现在流浪在外受苦哭受累,一点消息都没有,凭什么你的儿子就可以稳坐大殿享受万人敬拜?你说你到底是用了什么下贱的手段迷惑陛下!”
砰!砰!砰!铁门被她踢得越来越响,阿黛尔耳朵都要被震破了。
再好脾气的阿黛尔也忍无可忍,怒声回骂道:“别踢了别踢了!说没有就没有!你要想知道就直接问陛下去,我还想知道他抓着我儿子不放是做什么呢!”
“啊哼!你还敢给我嘴硬是吗?”贝莎眼里略过一抹狠毒,“来人啊,给我把牢门打开上家伙,我倒要看看这个小贱人能嘴硬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