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的那种感觉。

最初认识的时候，西索就有这种感觉——

「我只是在想如果将小老师的信仰摧毁的话，会不会——」

他那时候这样问了。

她有信仰，但在他看来，信仰这种东西是弱者才有的。或许因为生活不顺、或许因为别的什么，总之是需要某种精神上的支柱。

但她并不是那个类型也许正面战斗起来他能占上风，但也不能否认她不是什么烂苹果。

稍加大意就会吃亏——

这个人对任何人都心怀恶意。

这不是主动的，与他对小苹果们不同，她只是习惯了这种待人方式而已。

此刻又感觉到了。

没有那时候他问这句话时那么强烈，但还是感到了些许寒意顺着脊梁骨蔓延，尽管没像那时一样带来让他感到浑身战栗兴奋不已的恐惧，却还是紧紧地将他包围。

这是本性。

但是

“小老师对玩具”西索抱怨，“像是通过游戏机屏幕接触那头的玩具，很没实感呢。”

“这点我还真是无法否认。”

因为「毁灭世界」这种事，就算是西索知道了，也不会是一副感兴趣、看好戏的态度吧？

这世上还有许多小苹果等着他呢，要是世界没了他可就无聊了。

人所恨的、所爱的，都是世界的一部分。

世界消失

谁会愿意呢。

“好了。”边适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现在本来就在游戏中，你和我说游戏机？我们先去找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