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去掉那个后缀啊混蛋!”土方怒道。小鬼就是欠收拾!
“这是口癖,土方先……哎呀,突然凑那么近干什么,像个发情的狗似的。”
被男人揪住衣领他也不恼,只是扯着嗓子喊道:“救命呐!非礼啦!土方混蛋调戏未成年啦!近藤老大快来救我啊——”
“啧啧。”银时突然出声。
“我说你那个死鱼眼是怎么回事啊!眼睛瞎了的人才会去非礼这个虐待狂呢!”土方高声辩解道。
“银桑我可是常年都被别人说成死鱼眼好吧。”银时不屑地弹出手指上已经被搓圆的深色物质。
不管土方副长怎么辩解,门外还是有渐近的跑步声,还伴随着猩猩的咆哮声:“十——四!总悟他还是个孩子啊!!!”
“不是的近藤老大!我那个……”
场面一片混乱,副长大人百口莫辩,银时趁乱攥住桂的手腕夺窗而出。
“银时,没关系么?”桂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
“别人的家事你掺和什么,现在需要解决的是你自己的问题。”银时冷冷地回道。
“我?对哦,我还是没有赚到钱!怎么办呐银时?!”他想甩开男人的手,甩了几下却没甩掉。
“银时?”没有回答。
这夜,安静得没有一丝风声,凉意仍在。街道两旁都是熄了灯的窗,唯有那皎洁的月,远远地凝望着两人。
同一个夜晚,不同的心境。
进了万事屋,银时可以说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把人推进了和室,语气也很焦灼:“假发,今晚你就睡万事屋吧!”
“大概是急着上厕所?”桂看着天然卷的背影猜测着。
但对方最终进的是浴室。
这要怎么说呢,反正背部一直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有种皮肤无法透气的窒息感。
话说那个白色怪物到底用的是什么精油啊!不对,是不是精油还难说。一想到假发时不时的犯蠢行为,银时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褪下皮质上衣,混着劣质香精的食用油的味道扑面而来。那个,食用油?
欸?还真的是食用油?那个食用油——
ちょっと待って(等一等)!!!
怎么会有人用这种油给人家按摩啊喂!
“混蛋假发,脑袋里仅存的一点脑细胞难道也慷慨就义了么!”银时边骂边不要钱似的往身上涂沐浴露,他突然明白了冲田刚出场时说的那句调侃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