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重要的任务都是谢必安去做的,直到后来那个雪夜发生的事情。
那个雪夜总归是一个好的雪夜,范无救觉得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至于李承泽,她说不准。
感情问题与工作任务混在一起,她实在头疼到无法自拔的时候,这个人往地上一趟,哀嚎几声只能引起李弘成的注意力,有的时候实在是听得脑子疼,就滚个两圈滚到李承泽的桌子旁,这个时候,李承泽会瞧她两眼,像是喂鱼一样扔个葡萄给她,哄孩子似的把人给又弄回去看诗文。
李弘成实在看不过,过来提点两句,没多说,就被李承泽叫走了。
她忙忙碌碌弄了好几天,本来要准备几个月的诗会到她这里就十日,最后实在是李承泽看不过自家小护卫顶着个黑眼圈游神天外,才让李弘成搭了把手。
被拯救出来的那一刻,范无救眼泪汪汪,脑子丝毫不清楚的时候就想抱住李弘成的大腿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刚出口个“世子大人——”就听到李承泽毫不做作的一声咳嗽。
范无救一时间求生欲望浓烈,刚摸到李弘成裤腿的一脚,翻身转了两圈,她这两天多数都处于这种状态,躺在凉亭里面这滚滚那滚滚,把自己弄得乱糟糟的,现在她拽了把李承泽的裤脚,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谢谢殿下——!”她这一声感情浓厚,听得李承泽眉毛一跳。
李承泽放下书籍,不缓不慢道:“既然感谢,剩下的尾就交给弘成吧,明早随我入宫。”
范无救的笑容僵在嘴角。
她眨眨眼,语气生硬:“我觉得吧我还是继续准备我的诗会比较好。”
李承泽低头看她,似笑非笑,“母妃想你,你不想见她吗?”
范无救觉得横竖都是死,两件事都不是简单能够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