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巧巧温和一笑:“真不知道姑娘到底是心善还是心冷。”

范无救不多解释,拉了拉衣袖,倒真有种浪子潇洒一夜后的利爽:“看人吧,那我先走了,我的衣服我下次来拿。若去晚了,殿下定要生气了。”

范无救忍着一脸悲痛,把二两银子拍到卖包子的大婶手中,十分营业式的露出个微笑:“不好意思哦。”

她肉疼,疼得肝疼,这是她荷包里面最后一点钱了,现在要为了李承泽清街而贡献出去。

这二两银子都能抵得了一家铺子好些日子的收益了,那开店的自然不会不乐意,对上范无救这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还都能夸上几句小姑娘长得真好看。

范无救特不要脸:“那可不。”

大婶也没震惊于范无救的不要脸,看着她顺着人的话往下走,竟是一把扯住她的手,上下摸了几把,那手法娴熟到范无救起鸡皮疙瘩,“姑娘可真是越看越漂亮——不知道姑娘今年几岁?可否婚配?”

范无救:……

范无救:告您妈的辞。

范无救醉宿,也没睡好,刚睡醒就遭遇了李承泽的迫害,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不大快活,保持礼貌的微笑是她最后的防线,她快速抽手离身,远远地就看见谢必安抱着把剑在嘲笑她。

那的确是笑,不过谢必安的笑太隐晦了,天生冷脸是真的。

范无救在心里念叨了几句,对着谢必安扯了扯嘴角,实在是没有笑出来。

塑料姐妹花,表面兄弟情,大概就是他们吧。

解决完事情,范无救默默打了个哈欠,与世子大人对上了眼,对方似乎有零星的同情神色,是范无救读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