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救懒得理,甚至觉得滕梓荆和随身带着功效如同春/药的药物的范闲一比简直就是仅次于她家殿下的绝世好男人了。
她走了两步,打断了两个人不太正经的对话,从袖里滑出一个腰牌,“我要单独见肖恩。”
高达属实算个老实人:“大人吩咐过,您不能和肖恩单独相处。”
范无救:……我就知道!
范无救气不慌心不虚,睁着眼睛继续说瞎话:“所以我刚刚揍了他一顿,看到这个牌子没有,范闲给的。”她心里面算得实在,范闲自当是不可能把箱子里面的事情对外说,这个世界上满打满算三个人知道,五竹便更是不可能告诉这些人的了。
那牌子刻得是范字,迷惑性极强。
王启年比高达更懂得看场子一些,在高达还想等着范闲回来再说的时候,直接就自作主张让开了。
范无救在他这么懂事的情况下,就假装没听到王启年和高达说的话了。
他说:大人现在跟那姑娘去单独相处,谢姑娘此番反应必然是吃味了,她又与二殿下……唉,这宫里的人啊,关系可真乱。
关押肖恩有专门的马车,前几天范闲几乎不给她机会,如今她晃着个腰牌走得六亲不认,和看守肖恩的侍卫互相达成了虚假的共识,范无救两步并三步,到了那马车前,她拎了拎那把陪了她十几年的刀,没多想,直接就往一扔,她没也急着自己出场,在车外等了一会儿,思索着这么点事情应该够这位老前辈看清楚刀了,忽得就听到满含震怒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