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不隐瞒她什么,见她已知道了事情的大半,对这件事倒没什么多说的,他一开始还会问谢必安是否罚严了,一个姑娘家打了二十大板扔出去,怎么瞧都是不留余地的,谢必安回答中规中矩。

做错事自然要罚。

李承泽:“只是做了个梦。”

范无救惊异:“是前段时间的事情?”那段时间她睡不安稳,李承泽也被她闹得睡不安稳,几次提及的分房都被拒绝了,直到一夜她摇醒了深陷梦魇的李承泽,被对方满身冷汗地抱紧时,李承泽才开始在书房安寝。

李承泽:“嗯。”

范无救:“是什么梦?梦都是虚假的,是和现实相反的,陛下不需要这么介怀。”

李承泽知道这点,他看着坐在他身边开始一本正经地说话的人,对方已经从一个小姑娘要为人母了,很多不安分的性子还是没有改掉——不改掉也好,这才是他的范无救。

李承泽:“一个你不在我身边的梦,无法不介怀。”

李承泽做了个一个很漫长的梦,真实到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发生的故事。

他梦见他还是庆国二皇子的时候,梦到他身边只有谢必安一人的时候,那个被他从江州捡回来的小姑娘并不存在,像是戏剧里面常出现的狐仙,只在夜晚梦寐时才露出容貌。多的事情与大多无异,他与李云睿共同操控明家,范闲入京,意欲参加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