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zuka还记得这里吗?”不二周助牵起手冢国光的手,缓步走下台阶。
“记得,fuji……那天的你像个花妖。”手冢国光扶了扶眼镜,视线从樱花树移到不二周助脸上,遇见不二周助以前,他从不知道有人能艳过二月的樱花。
艳如桃李,色如春花。
分明是小包子脸,如何能令满院的樱花黯然失色,手冢国光不得而知。
“花妖?”不二周助被手冢国光的话逗笑了,或许他该教教他这位不苟言笑的伴侣说一些漂亮的情话,“tezuka,或许你可以换种说话方式,比如说适当地再补充一些别的形容词。”
“什么意思?”
“你应该说喂fuji,那天的你像个花妖,真好看呐!”
“fuji……”手冢国光无奈地看了不二周助一眼。
“嗯哼,tezuka生气了吗?”不二周助曲起手指抵在唇边,掩饰嘴角的笑意。
“没有。”说罢手冢国光松开不二周助的手,大步一跨,径直往虚掩着的房门而去。
不二周助愣了愣,抬起被松开的手,目光难掩失落。空荡荡的手还残存一丝温度,却很快流走,比那人的脚步还快。那人的脸是冷的,手却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