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太你怎么来了?”不二周助想给不二裕太倒杯茶,却被不二裕太及时制止了,摇头道:“老哥你不用动手,这些我来就好了。”
“裕太你不陪着观月,他不会生气吗,小心又咬你一身伤。”
观月初怀孕了,每天都喜怒无常,不二裕太早就习惯受他奴役,所以倒也没觉着什么。但观月初显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有点寡然无味,这几天开始便变着法地折腾不二裕太,脾气一上来逮着不二裕太就下嘴。为这事,不二裕太穿起了高领贴上了创可贴,以免别人误会他们怀孕了还玩那么激烈。
“前辈一直说我是小狼狗,明明他自己才像小狼狗,哪天老哥你见不到我了,那我肯定是被前辈吃了,你记得去跟前辈讨我的尸骨埋到我们家祖坟里。”
不二裕太说到观月初,一脸无奈又宠溺,真是个脾气差劲的前辈呐。
“不二裕太你什么意思!你生是我观月的人,死是我观月的鬼,你就是只剩一根头发那也得埋到我观月家的祖坟里!”
观月初一来便听到这种话,当即气得炸毛,抓着不二裕太的手就咬了下去,疼得不二裕太嗷嗷地叫。不二周助默默看着这一切,而后拿起书翻看起来,假装一切与自己无关。
观月初又岂能容他置身事外,揪着不二裕太的耳朵让不二周助给自己评理。不二周助放下手里的书,看了二人一眼,有些茫然道:“你让我评什么理?”
“别给我装傻,我就问你,你觉得你弟弟该不该嫁到我们观月家?”
观月初怀孕已有五月,但他同不二裕太的婚事却迟迟定不下来,原因无二,观月初不想嫁人,他要娶不二裕太。不二裕太自然不肯,他这辈子的梦想就是娶观月初回他们青学,他什么都可以退让,唯独这件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