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跪在木廊上擦地板的家务丸差点一头栽进水桶里。

家务丸惊恐道:“阿尼甲终于叫对了一次我的名字我真的很高兴但是阿尼甲你刚才好像发出了很不得了的暴言啊!!!”

髭切:“…………”

“唉……就当我没说吧。”髭切叹了口气,从榻榻米上坐起身,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先去洗澡咯, 家务丸~”

膝丸内心哭泣,坚强道:“嗯, 兄长先去吧,早点睡,我这边很快就能搞定。”

髭切进了寝间, 从柜子里拿出睡衣,正要把身上的内番服脱下时,动作忽然顿住。

“诶……”他摸了摸肩膀, 外套确实不在肩上。

膝丸:“兄长?”

髭切回忆了下:“我的外套……家务丸, 晚餐时我有穿着外套吗?”

注意力无时不刻不在兄长身上的膝丸立刻回答道:“没有, 哥哥是在内番中掉了外套吗?”

“应该不是。”髭切摸摸下巴,很快想到某种可能,目光闪了闪:“我大概知道在哪了。”

膝丸提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 不如明天去拿?反正还有备用的外套。”

“嗯……说的也是。”要是现在去拿, 大约会被当作来夜这的登徒子吧, 髭切心想, 虽然但是,可心里还是痒痒的仿佛有猫尾巴在搔,蠢蠢欲动。

只要有合适的理由就好了吧?既然已经决定不压抑自己, 那么……嘛,只要不惹她生气,看一眼就走应该不算什么?

膝丸看着自己的兄长放下衣物,套上鞋子就向屋外走去,奇怪道:“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