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之处?嘛……不知是不是错觉,最近我总感觉那位殿下很认真的整理过仪表。”

“不是吧乱酱,这你都看得出来?”

“不是错觉,我曾在他身上闻到过熏香的气息……”

“熏香?!”

“嗯……因为是笼中鸟,所以略懂一些……江雪哥?”

“阿弥陀佛……最近髭切殿种田时非常认真。”

“…………”

“……这难道不是因为主人的言灵?”

“阿弥陀佛……髭切殿眼中有着对果实的期待。”

“不仅是内番,远征的积极性也很高呢,出阵也是,有空就在路边小贩那儿挑挑拣拣。”

“唉,他还来找我学习做冰糖樱桃……就是烛台切你看到锅着火了的那天。”

“烧穿我一只锅原来是为了做冰糖樱桃?!这要变成糖锅切了吧?”

一群刀剑男子的窃窃私语中,膝丸可怜巴巴地缩在一角,生怕有刃要来问他。

如果是在说他兄长的坏话,膝丸早就拔刀了,可现在他才是对髭切最近的变化最一清二楚的人……

比如从来不用熏香的兄长忽然从万屋订回来一堆各种口味的熏香,烧得整个小院都香臭香臭的,然后很苦恼地问他说,有没有一款熏香闻起来像冰糖樱桃……

比如某天又苦恼地问自己,说女人到底什么样的男人呢,在自己回答完容貌和钱、并多嘴地加了句“不过如果是主人的话,她大概会喜欢实力强的男人吧”之后,兄长便主动要求把自己的手合内番增加到两倍……

又比如审神者曾隐晦地让他转告一下让兄长别再送金平糖了,而他没敢说兄长已经在源氏院的阁楼里堆了够整个本丸吃一个正月的金平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