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国永扒楼梯边,从地板的水平上方露出眼睛,往和室里面看,只见上午还在他手中被涂指甲油的某人,下午就拿着指甲油来找审神者了,毫不避讳地拿着审神者的右手,正往上面涂着什么东西。

而审神者,似乎是把自己的手全权交给了髭切,只用空闲的左手拿着平板看,应该是在读资料。

眼见髭切还低头把脸贴得离审神者的手近近的吹气,鹤丸国永感到一阵没眼看……这难道不是在揩油吗??可审神者似乎是真的已经习惯了似的,自顾自地看平板,口中还在与髭切交谈。

髭切闲闲道:“您最近恢复的不错嘛。这两天手合,为了接下您的攻击,我手都在痛。”

“不如我痛。”审神者斜眼看向髭切:“你们受伤了还能去泡修复池,可我却只能自己等它痊愈。”

“也是。”髭切继续拿着什么在审神者的手上涂涂抹抹,末了抬头感慨道:“都这么多天了,伤上加伤,您也真是能忍。我的身体虽然不会产生同样的现象,但是看了您的伤口也能够感受到痛苦呢。”

髭切抬头时放开了手,鹤丸这才发现,髭切手中拿着的根本就不是指甲油,而是一根棉签。

将手中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髭切抽了根新棉签蘸了点什么,继续往审神者手中涂。

审神者的胳膊几不可见的抖了抖,却若无其事的继续去看平板上的文字。

髭切很善解人意似的开口道:“痛的话可以叫出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