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绘把手中痛得吱哇乱叫的混混甩开,脸上的冰冷一半是因为被挑衅,另一半是因为挑衅者好死不死地提到了她哥:“我哥不在还真是抱歉了!”
她重新抓住混混的衣领,生生把人拎了起来,阴森的表情看上去比混混胳膊上纹的恶鬼还恐怖:“不就是住院住多久的区别吗?他让你们住一个月,那我就把你们送进去三个月怎么样?还是干脆送你们入土算了?省得还要给医生护士们添麻烦,他们的时间可比你们这些活着就是浪费的家伙宝贵多了啊……”
混混:“……呜啊啊啊啊对不起我错了!!!”
理绘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滚,吧!”
被放开的混混哭着跑了,边跌跌撞撞地还一边哭喊道:“明明是你先抢我们的球场的,为什么最后挨揍的还是我们啊——”
面对混混差点没哭出来的鸟束零太:“…………”
拐角后,齐木楠雄已经踏上了回家的路:和平安宁的生活,真好。
刚出场就被剥夺出场机会的髭切自言自语道:“原来不需要我啊……”
他遗憾万分,啧道:“这就是所谓的‘用来对付对女性心怀不轨的人的防身术’?还挺厉害嘛。”
理绘解决完小混混,回头看向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鸟束零太,皱眉道:“还以为你被赶出我们学校之后就不会再来找麻烦了,没想到居然还敢回来,是想跟刚才那三个人下场一样吗?”
鸟束零太差点没被吓出鸡叫,此时他又听到那个穿着狩衣的死灵对自己说:“让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