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只感到浑身直到脸颊都热了起来,下颌发酸,口中被轻扫过的的地方留下了无法忽略的酥麻感。

许久之后,髭切才慢慢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喉中发出一串闷闷的笑声,连带着胸腔也在震动。

审神者呼吸不稳,脑中乱成浆糊,好一会儿才记得开始咬牙切齿地生气:“畑当番……”

髭切语气慵懒:“嗯,已经要做一辈子了。”

审神者磨着牙:“那就远征!”

髭切债多了半点不愁:“也要征一辈子是吧,明白啦~”

审神者:“还有马当番手合番洗衣扫除……”

髭切叹着气应道:“是是,您不惩罚我也要做一辈子,您惩罚我也要做一辈子,不如您换一个真的能威胁到我的?”

审神者:“…………”

接连几次被抢白的审神者终于真的怒了,或者说恼羞成怒?她抬手把巧克力刀还淌着果酱的断口朝髭切那张欠揍的脸上怼去,右边躲过了还有左边,不一起摁碎在髭切脸上誓不罢休。

远处,几个小脑袋从粟田口的院子里探出来,看着两个你攻我躲的人啧啧咂舌声连成一片。

某爷爷刀也欣赏了一会儿,拍拍一期一振的肩膀,转身朝三条院的方向慢悠悠地走了:“嗯~这就是春吗?善哉善哉。”

一期一振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抬眼便看见自己几个弟弟正看得津津有味,只得一个个摁回去:“乱、厚、五虎退,还有药研……等等,药研你什么时候买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