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信邪的唐松月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去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自己,最后得出的结论。
看着打歌舞台上还是活力满满的四个少女,那时唐松月不能说:爱妃们,我们已经认识了几十年,你们以后的孩子都要叫我干妈;
遇到正在闲逛购物的哥哥们,他们对自己有礼貌的点头示意,那时唐松月不能说:老男人,你们几个以前都是直接上手拍我头、搭我肩的;
坐在以前经常光顾的餐厅里,看见芳芳跟朋友正在吃饭,那时唐松月不能说:方叔,你少吃点吧,虽然现在还没相遇,但婶婶说过,多胖一两,婚期多延迟一个月;
全款买下了原来的家,代理人故作神秘地指着某个方向说着那边住的是防弹、那边住着又是谁谁谁,那时唐松月不能说:我知道,你说的那些人我都认识,他们的家我都去玩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孤身一人、跌跌撞撞、歇斯底里,唐松月经历了自以为最苦的三个月,但为了那唯一的甜,她在忍受,在坚持,在等闵玧其百日的新兵慰劳休假。
既然她都想起来了,没道理只有她一个人记得,不然就太残忍了,不是吗?
所以唐松月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世界的闵玧其的身上,她的勇气已经被消磨的没剩多少了,可是即使是那些仅存的,却还是被辜负了。
四目相对,擦肩而过,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