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她太久没感受过疼痛,身体逐渐忘记了痛的感觉,这次猛然间被刺激后,痛感就被放大了许多以便身体记住;另一方面则是灵力的快速流失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越昭感觉眼前有点花,她揪住鬼的头发扯了一把,没好气道:“差不多行了,你该停了。”
鬼在进食途中终于舍得分一个眼神给他的储备粮,见她的状态确实不太好,脸色也比之前苍白许多,他于是松了嘴,转而舔舐颈间残留的血迹。
吸血鬼大约是想安慰一下自己的储备粮,毕竟她尝起来味道很好,如果因为这一次进食让她产生了厌恶情绪,那真是一件很不划算的事情。
他垂首埋进和暖的颈窝咬着软肉——那里的伤口已经在缓慢的愈合——间或轻舔啄吻,这副款款深情的样子直叫怀里的人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仿佛被同类咬住了脖颈一般,越昭眼皮一跳,深感不妙。
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原本按着她后颈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勾上了她的头发,五指在发间勾缠,将那如绸如缎的冰凉发丝拢了满手。
痛感渐渐消退,在灵力缓慢恢复之后,越昭又开始思绪乱飞起来。
他怎么那么喜欢玩我头发?我以后怕不是会秃??
不能理解思绪为什么飞到了脱发秃头上面,鬼又舔了好几下,抬起头就看到一脸凝重的越昭。
鬼:“怎么了,还痛?”
越昭:“不,不是这个,打个商量吧,以后玩我头发的时候小心点别弄掉了。”
她喜好好颜色,也必须让自己保持好颜色。越昭算得很清楚,却没意识到不让别人玩自己头发才是最简便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