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坛酒是两百多年前埋下的。当时阿璟在凡间渡劫,碰到了他的小姑娘,定情的时候那姑娘就挖出了她父亲给她酿的女儿红。”
“回来以后阿璟就说那个味道他一直记在心底,当时我也就是好奇,于是从他那要来了方子自己酿了一坛。后来想想,哪里是酒让他记住了,分明是那姑娘成了他心头一滴血,摸了会痛,看不着也会痛。”
鬼:“那位姑娘如今……”
“死了。”
越昭揉了揉眉心,说:“两百多年前就死了。”
两人旋即沉默。话题可以就此打住了,这是越璟一生之痛,不是可以闲话的谈资。
她起身下床,这才发现自己衣服皱皱巴巴的,外袍都没脱。
越昭:“……”
她就不该指望这人会多少看护技能。
越昭利索的梳洗完毕,想了想今天的安排还是挺重要的——她打算带着小美人去拜见其他各峰长辈。
她像往常一样站在晨曦中向他伸出手,“走吧。”
“嗯。”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