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川咳得眼睛都红了,瞪了丁修一眼。
丁修没好意思,摸了摸头说:“哎,我猎了头鹿。南方有小溪,你去把鹿处理了,我生个火。”靳一川气不过,但他又打不过丁修,只得暂且忍着。拎着那头鹿去了河边。
这种事情,在山上时,靳一川没少做,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鹿已经处理好了,靳一川用树枝将鹿串了起来,回来时,丁修已经将火生好。
靳一川将鹿放在丁修做好的架子上,不停的转着,防止鹿肉被烤糊,丁修往上面撒了些盐。
“行了。”最外面的一层肉已经熟了,丁修从腰上取下来一把匕首,割下一片肉塞进嘴里,将匕首递给了靳一川。
靳一川拿着匕首愣了一会儿,仿佛回到了以前,在盛林山上练武的日子,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少了师父。他割下一片肉塞进嘴里咀嚼着。“师父并不是锦衣卫杀死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丁修叹了口气。他只是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也是一个能与靳一川有交集的理由。
靳一川看向丁修:“那你为何……”对我做那种事情。
“好玩。”
原因绝对不是丁修说的那样,靳一川还想再问,丁修却起了身:“走吧,该去喂蜜蜂了。”
丁修伸手斩断挡路的树杈子,说:“那个老头,是我游历山川所遇,是个神医也是个毒医,用毒的功夫比用医好太多。擅长以毒攻毒。”他扭头看了靳一川一眼:“他能只痨病,但就你这体质,若是让他治病,不出三天,就要死于毒物。不过要是我嘛,就能治好。”
靳一川说:“师兄认识的神医好像很多。”而且都是不出世的神医,闻所未闻,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