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师父很维护他,我觉得他娇气的很,不是练武的料子,就像把他赶走,没想到他竟然坚持下来了。而且武功越来越好。”
“哟,青梅竹马啊。”
丁修喝了口酒接着说:“长大了,翅膀硬了,想飞出山去看看。我还是不喜欢他。师父也死了,他一个人倒是活的潇洒。我看不惯他,就一直欺辱他。”
熊木听得都顾不上喝酒了:“你们真是青梅竹马吗?你可真很狠心。怎么欺辱?”
丁修没说话,一直在喝酒,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想杀他,他却救了我。”
“那你还犹豫什么,这么好的女人,娶回家吧。”
丁修沉默。
熊木喝了点酒,困得要死。嘟嘟哝哝道:“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身子一歪,躺在屋顶上睡着了。
一个大男人,在外面睡一夜也死不了,丁修没管熊木,跳下了房顶。夜深人静,除了月光,没有其他的光源。丁修有些醉了,摇摇晃晃走回了家。
他没回自己的房间,悄无声息的,从窗户进入靳一川的房间。靳一川睡着了。
丁修像个雕塑一样,站在靳一川的床前。月光穿过开着的窗户,照到靳一川的脸上,靳一川皮肤白的近乎透明。
丁修往前走了几步,双臂撑在床上,与靳一川头对着头。丁修觉得自己有点醉了,否则为什么离得如此近,却看不清靳一川的脸。
他伸手轻轻抚上靳一川的脸颊,在这个寂静的深夜,贪婪的汲取着靳一川身上的温度。
靳一川的唇色很淡,但是并不苍白,有点薄。月光下,闪着光泽。丁修喝了酒,脑子一片混沌,他慢慢的低下了头,两人呼吸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