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有想要的东西吗？我们来交换怎么样？”

丁修定定的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身无长物，什么都没有，拿什么来交换？“别想了，说不定哪一天就想起来了。”不过丁修并不像让他想起来，若是想起来，想要杀人的，大概就是靳一川了。

靳一川歪了歪脑袋，笑：“我把我的命换给你？”

丁修翻了个白眼：“谁想要你的命！？”已经拿走过一次了，不需要第二次了，两人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胸口仍是闷闷的，仍然有事放不下。

“不过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靳一川耸耸肩，只剩下自己的武器了，但他并不想换，而且师兄也不需要。

“我不会告诉你的。”丁修烦他的死缠烂打，直接拒绝了，断了他的念想。

“不过是曾经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想说？难道你想隐瞒了什么东西？”

丁修的脸皮抖了抖，紧张的，确实隐瞒了什么，但他说了，就不叫隐瞒了。

“没有。”丁修否定，他擅长说谎。“你小时候过的太好了，不想告诉你。你记忆里还是多一些不快乐的事比较好。”丁修含着恶意。

靳一川皱眉，实在不知道他这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从小与师傅一起生活，两个人的性格为什么差的那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