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女一声不响地软倒下去。小鱼儿也吃了一惊,看着地下倒着的那具娇躯,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白衣少女不发一言,走向床铺。只见她伸出玉手,在床后的墙壁上摸索半晌。只听“咔”地一声脆响,宛若机关缓缓挪动的声音,床后竟现出了一道窄门!

小鱼儿瞪大眼睛,道:“这是……”

白衣少女抚着心口,冷冷道:“时机难再,我要逃走。你是不是也要跟来?”

小鱼儿上下看了看她,却摇头笑道:“你自己去罢,我要找人。”

白衣少女一声低笑。她还未出言,墙角那花纹古朴精致的衣柜里便传来一声闷响,柜门震了一震。

小鱼儿眼珠一转,冲过去拉开衣柜门一看,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白布、无可奈何地瞪着大眼睛的人不正是那只他心心念念的小狐狸么!

想来是了,那铜先生虽是对他十分在意,对江玉郎倒是可有可无的态度。若不是碍于二人性命相连,只怕那晚江玉郎来营救时就已经任由木夫人杀了他。这般的区别待遇,倒也是可能的事情。

而他方才满心的困扰,竟没有想到这最容易被自己发现的地方,也是铜先生藏匿江玉郎最好的地方。

江玉郎被解开桎梏,拍开穴道,恨恨道:“那些人趁我迷迷糊糊,就把我扛到柜子里弄成这个样子,你竟然没有发现!”

那两位出手甚是不留情,他几乎用尽了真力,数个时辰毫不停歇地冲击一处控制上身活动的穴道,直至方才穴道才有些酸麻疏通之意。他狂喜之下试着向衣柜门撞去,奈何力度不够,只发出这一声闷响。幸好这声闷响,也足以让外面的人发现自己。

小鱼儿忍不住一笑,又摸上他的手腕,轻声道:“疼么?”江玉郎肤色苍白,骨骼纤细,双腕更是白如素雪,不盈一握,因而衬得那鲜红勒痕煞是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