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一样的抚摸……带着无尽的温柔与悲伤。竟有些陌生了。
奇怪的是,往常贴近小鱼儿时江玉郎就会感到一阵无与伦比的舒适,而这一次,毒发之势并不见缓解。
他有些委屈,眨着眼睛凑过去,莹润的鼻尖撞上对方的下巴。他在他耳畔呵气,眼角微弯,神志散乱地咯咯轻笑道:“你今日为什么……如此害羞?”
那人不答,身子僵硬着,如一根不解风情的木头。
江玉郎因为体内的热潮和剧痛微微皱眉,随即自得其乐地暗忖。真是讨厌,江小鱼这家伙今日竟畏手畏脚。也罢,他主动一回,时机难再。
他箍紧了那人手腕,柔软的唇覆上身下的人冰凉颈侧。
那人身子颤抖着细声惊呼,甚至开始猛烈推拒。他吃吃笑道:“你不用害怕,我会很温柔地对你……非常非常温柔……”
唇际滑若凝脂的肌肤如同制作精良的细腻糕点,芬芳温凉,又似清晨带露的花瓣和馨香丝缎,微带黏滑潮汽。
江玉郎很是享受。身下的人挣动不停,甚至迸出断断续续的抽噎,他不耐地勾紧那柔若无骨的纤腰,正欲继续印下,心下隐秘一处猛然炸开。
不对!
这人……
这人绝不是小鱼儿!
虽未逾越那一步,但江玉郎也能清楚地知道,少年的身体是奔波劳碌闯荡江湖锻造的精壮之感,腰身蕴含无尽劲力,怎会柔软至此,不盈一握!
那人身上,总是有挥之不去的干净阳□□味,恬淡非常,与对方心性极是不符。而那横亘无数深浅疤痕的肌肤常常是火烫干燥的,又如何能是这鼻端如兰如麝的馨香!
小鱼儿根本不在这里,他先前去了龟山,他分明还与他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