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冷冷道:“你何时就已想出这法子?”

小鱼儿眼珠直转,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在魏无牙洞中的时候,我已经在想了。”

江玉郎恨得牙痒,原来当他为他心急如焚时,他已经胸有成竹了。

他继续咄咄逼人地单刀直入,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鱼儿罕见顿了顿,紧接着笑道:“这法子很凶险……”

江玉郎冷笑一声,道:“你不告诉花无缺那样不会演戏的君子情有可原,你为何不告诉我?我都相信你了,你倒是骗我骗得乐在其中……”

小鱼儿为防他跑掉,赶紧一闪而过挡在他身前,笑道:“自然不是……”

“是么?”江玉郎语声拖长,黑白分明的眼一瞪,皮笑肉不笑道:“那鱼兄你就是想看小弟‘为你哭昏过去’了?”

小鱼儿不得不承认自己确有此心,但他怎能说出来?眼见气恼的江玉郎又要走,他不及思索,赶忙伸手拉住他……的腰带。

江玉郎腰带被拉住,两方共同用力之下,外袍霎时散开。山中天气肃冷,幸好他里面套了数层中衣和亵衣,然仍是露出细长精致的锁骨。

小鱼儿:“……”

江玉郎:“……”

“放手!”江玉郎气得头痛脑热青筋直跳,打开他的手,连腰带都没系好就要走。小鱼儿干脆搂过他,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