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和冷水打交道,没多久她就病了。
什么叫做人命如草芥,贾元春这次是真的知道了。
为了那一碗药,抱琴去了管她们的大太监的屋子里。
靠着那一碗药,贾元春硬生生撑了过来,她还听见那些宫女在笑,“都说贱种命硬,如今看来都是真的。”
贾元春想办法联络上家里,一大笔一大笔的银子砸下去,最后才让自己和抱琴好过了些。
王氏在家知道了她的现状后想让她出宫,她拒绝了。
她不甘心!
贾元春又从家里拿了大笔的银子,处处打点,最后终于得知到了一些皇帝的消息。
皇帝未立新后,而且先皇后的宫殿被封,却依旧有人打扫。
贾元春立刻意识到有蹊跷,皇帝现在的表现可和之前先皇后在时完全不一样。
经过一段时间打探,贾元春发现皇帝现在对先皇后是极为思念的。
贾元春不想弄明白皇帝转换态度的原因,她只知道这是她的机会。
想办法买通打扫的宫人,贾元春每晚都来先皇后宫中祭奠,若是以后查起来,也不会显得她和皇帝的相逢刻意。
景昌帝深呼吸,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既然你这么怀念先皇后,那就去替她守墓吧。”
贾元春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她抬起头看向景昌帝,却被对方那看死人一样的目光吓住了。
怎么会这样?这不应该啊……
侍卫架住她离开,贾元春这才反应了过来,刚张开口就被牢牢捂住。
景昌帝站在原地,最后一脚踢翻了那几盘糕点。
一旁跟随的人纷纷低着头,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景昌帝转身往回走,“去查。”
一个时辰后,贾元春是怎么摸到先皇后宫中,又几个月又做了些什么纷纷查清楚了。
景昌帝看着上面的内容目光越发冷淡,“好一个贾家。”
冯涛在一旁候着,明白景昌帝这是要收拾贾家了,想了想道:“圣上,这会儿都宫禁了,不如等明日吧。”
景昌帝看了眼他,“说吧。”
冯涛笑了笑,“奴才这不是瞧着这都大年三十了么?咱们还是先好好过完这个年,先皇后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要有始有终。”
景昌帝沉默了一瞬,“那就等初七过了再说吧。”
一旁的牛油蜡烛爆了灯花,发出啪的一声。
冯涛笑道:“这可是好兆头。”
见此,景昌帝心情也好了些,“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