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答谢过牢头提了东西走进牢房。“你这么久没消息,我不放心,便去卫戍司找你。我都知道了。”
“……”展昭暗自跺脚,这帮大嘴巴。
“是我强迫他们告诉我的。”月华来到他身边,从箱子里拿出手巾和几瓶伤药。
“让你担心了,我没事。”展昭打起精神,让自己看上去轻松自然。被按在凳子上打得死去活来这种丢人事他才不会让月华发现。
“没事?那你拽裤子做什么?”月华毫不犹豫揭穿他。
“呃……黏上了……”展昭尴尬地低了低头。
“打完这会儿不能穿裤子,你不知道?”月华带着些责怨的语气轻轻帮他褪下沾了血的裤子。
展昭倒吸口气,咬紧牙道:“那我也不能光着屁股趴在这给人看笑话嘛……”
月华心疼地看着映入眼帘的血肉模糊。“你也知道会被笑话,可之前为什么不克制一点呢。”她拿起手巾,擦拭那些尚未干涸的血迹。她白皙的手有些颤抖。
“我不能眼看着我的人被欺辱、被杀害,他是做这行的好苗子,自身也很努力,好好培养一定能成事,可我虽把他选来,却没能照顾好他……能亲手报仇,遭点罪也没什么。”展昭低低嘟囔着,比起杨臻,自己受的这点痛苦又算什么。“他家在城内,找机会替我去看看。”
“我记得了。”月华不再怪他,默默为其上药。
“有件事得告诉你。”展昭转过头用商量眼神望着月华。“我被罚了一年的俸禄……家里的钱交过房租再去掉日常开销估计不剩什么了……也没法买首饰给你了……”
“包大人已经告诉我了。他还贴了半年的房租给我们。”月华瞪了他一眼:“瞎折腾,最后还得包大人帮你收场。”
“包大人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展昭无奈。
“今天也是他准我来看你这坏猫的。”月华将药粉轻轻洒在他肿胀的伤口上。“我听说,你还求包大人少罚钱,宁可多挨顿板子?”
“别说了、别说了,我这不寻思省点钱么,再说我身体好着呢,不怕打……”展昭有点想钻地缝。
“你长的铁屁股啊?”月华捏了捏他高肿的臀部。
“疼疼疼疼疼……服了、服了,老婆,我再也不敢了!”展昭连连告饶,他现在可吃不消这么个碰法。
“哼,瞎逞能。”月华又好气又好笑地帮他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