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臂好些了?”包拯不冷不热问道。
“好多了,差不多可以拆去板子了。”展昭认真揣摩他的语气。
“前些日子见你很忙,就没打搅你。”
“……职下想查查那个法阵。”包拯果然在关注他的行踪。
“查到什么了么。”
“没有,看来这个法子行不通。”展昭摇摇头,“职下自知不该擅自行动,但心中实在介意此事。请大人原谅。”
“无妨,不要耽误正事便好。还有,你这个脾气真该好好改改,吃了多少亏自己还不知道么。”包拯知道他不是分不清轻重深浅的人。
“职下记住了。”
“但愿你是真的记住了。”
展昭晚间回家便拆了右臂的夹板,胳臂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早拆几天也没关系。他盯着被捆得细了不少的前臂出神,看到皮肤上全是木板长时间压出来的深色印子,他不由叹气,这副鬼样子真不知道要锻炼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原样,这次与禁卫军配合行动,免不了要使用法术与敌对抗了。
他伸出右手握了握拳,试着让法术贯通右臂经络,很快,一阵阵针刺感迅速传来,许久不使法术,这胳臂已经不适应了。
“在外面干什么呢?”月华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没事,活动活动。”展昭答应着,他正试探着用右手提起平时训练用的沙包。
沙包缓缓离地,展昭翻转前臂用单手托着它,支撑前臂的两根骨头和缠绕着的经络正涌上股奇怪的无力感。展昭定定视着自己这不争气的胳臂,换作以往,这样的沙包他随便就能托起来三个。
“喂!作死啊!你怎么把板子拆了?!”月华无意间瞥到院里正专心致志跟自己胳臂死磕的夫君。
“已经好了,没事了,不差这几天。”展昭放下沙包解释着,心中暗骂早已酸疼不已的右臂。
“没事?没事你胳臂抖什么?”月华拉过他右臂捋着经络揉捏了几下,“你这是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赶紧进屋。”
展昭被她说得没脾气,只得乖乖跟回去。
“到底出什么事了,刚长上就举沙袋,当心再把胳臂坠折了。”月华拍了他屁股一下。